不真修是一個生命最大的悲哀
文/大陸大法弟子 思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父親曾經表現得修煉很精進的樣子,被中共多次迫害後,意志被酷刑和高壓摧殘崩潰,出獄後逐漸疏離大法,後期甚至不再修煉,還時常被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干擾說些不好的話,做些不敬師、不敬法的事情,有時對母親大發雷霆,干擾母親修煉。看著父親的狀態大家都很為他難過著急,大家都未曾想到有一天父親會變成這樣的情況。
夜裏我夢見母親起床盤腿發正念,她前面有個女鬼一直在旁邊發脾氣,坐在母親前面背對著她不走,干擾她。我立刻飛過去衝向那個生命,手上五指瞬間變成五把利劍,五把劍又無限分體化為無數的寶劍鋪天蓋地,那個女鬼發現我後遁入土中。當我追上她後,正想施展神通把她化為烏有,突然我意識到她居然能在母親發正念的時候不被清除,還長期在她身邊干擾她,難道是和母親有因緣關係的生命。我用功能看見了她和母親的淵源,我平和地勸告她放下仇恨,不要再干擾母親了,這樣是在干擾正法。她還是強壓不住內心的積怨。於是我拿著兩個瓶子走向她對她說:「這兩個瓶子,一個瓶子裏裝著你們倆的眾生,另外一個瓶子裏裝著善。你們是斯里蘭卡兩個族群的主,你們的仇恨不化解,你們對應的眾生就一直處於戰爭和衝突中,得不到幸福和安寧。他們的爭鬥心被你們放大著,不但族群間彼此仇恨,甚至對同族的生命也不能友好相處,主尊不能放下仇恨,眾生得不到解脫,沒有幸福。」那個生命看著瓶子裏眾生的狀態心疼了,沒有了先前強烈仇恨的氣燄。我對她說:「善解吧!讓你們的眾生得到解脫吧!把善傾注給眾生吧」,那個生命點頭同意了。於是我把另外一個瓶子裏裝著的善倒向裝著眾生的瓶子,另外空間眾生瞬間沐浴在善的光芒中,頓感幸福和解脫,人與人之間也平和相處了,甚至街頭巷尾有不公的事發生,眾人也會投向正義的目光,不正的事情就會歸正。接著我看見師父帶著很多生命在一個純淨巨大的透明的天體裏,我知道那就是更新後的宇宙,我歡喜的飛向師父,師父用意念慈愛平和的對我說,暫時還不能過去,讓我保持人身在人間繼續做我該做的事情。於是我睜開了雙眼,回到現在的空間。夢見師父讓我很興奮,但是我的狀態我清楚,每次夢見師父都是有甚麼大事要發生前,師父是在鼓勵我,讓我堅定正念。
清早接到母親的信息,昨夜父親在酗酒中離開人世了。利用父親來長期干擾母親的那個生命走了,父親也離世了。得悉消息我十分悲哀。父親一生吃了無數的苦,在中共的暴政下度過了極度艱難困苦的一生。父親的家族曾經顯赫富足,可是在他兒時就因為時局而敗落,爺爺奶奶先後在飢荒中餓死。兒時的父親吃苦挨餓幹著不符合他年紀的苦工,從小就見證了土改中中共怎麼殘忍殺害無辜百姓,各種血淋淋的場面銘記他幼小的心靈一生揮之不去。
父親在還清醒的時候,一直對我說一定要揭露中共的暴政,中共的邪惡是令人髮指的。父親少年時就參軍接受了大量黨文化的毒害,使其後來得法後也不能清醒的認識大法。幸遇大法父親激動萬分,比任何人都能吃苦,煉功、背書,洪法都比眾人努力積極。大法蒙冤被迫害後他進京上訪,講真相、發資料、也非常積極。可是父親一直未能在法上提高上來,一直停留在對大法的感恩戴德,由於一開始修煉天目就開了,能接觸很多另外空間的東西,父親一直執著功能,走不出這個狀態。父親多次被中共勞教迫害,不能接觸大法,他一直用人的毅力抵擋著長期的酷刑迫害,最終意志崩潰,精神失常。
父親出獄後我發現,有時候大聲和他說話都能把他嚇住,他會跑到床邊驚恐的坐著,向我擺手,叫我不要去告他。父親清醒的時候對我說,當他進入勞教所後有個東西就飛進腦子,長期和他說話,讓他去做這樣那樣,都是破壞大法的事情,每每走到危險邊緣的時候,父親才意識到這個應該不是師父點化我去做的,這樣做是在破壞大法名譽,我不能去做啊。後來父親總是把另外空間的各種干擾認為是師父點化,於是被干擾得不行。父親的根本執著不能放下,被舊勢力長期干擾著不能真正得法。
我後來悟到,積極不等於精進。各種積極的表現,不等於是精進的狀態。對師父法中自己不理解的地方,父親不能做到放下自我的去信,符合自己觀念的就照著做,不符合個人觀念的就不去做。時間長了被邪惡無限放大,最終背離大法。父親發正念一直不清理自己空間場,前面五分鐘清理自己,從來不做,認為清理自身就是清掉自己了。明慧網通知改字,把舊的不好的神用「它」,父親十分不理解,我知道是後面干擾他的亂神在作祟。後期父親甚至拿筆在書上按自己意願修改大法書。我和母親給他發正念,我傷心的給他讀《鳳凰法王的故事》,可是他被干擾的嚴重,表現得不以為然。
安葬父親那天晚上,我夢見父親來了,父親說自己在下面過得很苦,我嘆氣著說當初都叫你別謗師謗法了,叫你別做不好的事情,你都不聽。我問父親,是否神還能允許你學大法,父親捧著大法書無比悔恨的長聲嘆氣。我知道一個生命錯失大法後的懊悔是難以形容的。父親帶我去看他住的地方,那是幾排小平房,每個房間門上寫著這個人做錯過甚麼事情,叫甚麼名字,門上的字是多種文字滾動播放著,很多空間的生命都來參觀這個地方,大家都以此為戒,警示眾生。我悲哀的看著父親,父親對我說:「你別為我擔心了,我畢竟是學過大法的人,他們不會難為我的」。
父親當初從勞教所出獄時我已經被迫害流離失所,很難有機會在父親身邊陪伴他和他交流,連最後一面也沒見到。後期看見父親越來越不理智的舉動,我也動了人心,想放棄他,很少為他好好發正念,雖然我清楚的知道每次清理都是有用的,父親離世後我也很後悔自己沒能全力幫助他,任由舊勢力把他拖走。
一個月後,我夢見父親來找我,對我說這次是神允許他用這世的身體來最後看望我。他馬上要去轉生了,下世的母親現年二十八歲很快要臨盆。人間的一個月啊,另外空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歲月,父親在另外空間償還了自己無數的業債。父親和我告別後從窗戶飛走,我人的情出來了,按捺不住心中的悲傷,呼喊著他,戀戀不捨。父親打開窗戶雙手握著我的手哭了,我也哭了,我對父親說:「你別去轉生了,留在我們身邊好嗎?」父親握著我的手握得更緊了,緊緊的顫抖著。那一秒鐘,我看到感受到了父親一生所發生的一切,看到了父親這個生命為了得法層層的下走,生生世世轉生經歷的所有苦難,看到我和父親多世結緣為了此生能一同得法,感受到父親為自己今生沒能好好修煉的深深的懊悔,同時我看到父親轉世後下生的情況,下世疼愛他的母親。短短的一秒鐘我感受到了強大的複雜的信息,心裏深處為父親這個生命而悲哀和痛惜。我的人情干擾到了父親,此時我空間場的一個女神提醒我說:「你別留他了,讓他去轉生吧,轉生或許對他是件好事。」我突然意識到我作為大法弟子怎麼能干擾他呢,下世他還能有機會同化大法,我鬆開了拉住父親的手,默默的祝福他離開。
不能放下自我真修大法,是一個生命最大的悲哀,得法後又失去大法,是生命抱憾永世的事情。何止是父親,我自己不也一樣,陷入執著中的時候,自以為是的時候都是在舊勢力的擺布中耗費修煉的機緣。平日我對父親的嫌棄,也是中了舊勢力的圈套。我知道有的同修有時候也和我一樣看別人表現的精進心中就想讚許接近,看見表現不怎麼樣的就心生厭惡,不喜歡往來,也很少全力去幫助。可是師父和我們不一樣,師父看一個生命是看待這個生命的全過程,不會因為一個生命一世沒做好就全部否定他,都在給眾生機會。作為修煉者,我不是裁判不應該去給別人下定義,用表象來判定一個生命是不對的,是在舊勢力的重重假相中被戲弄,是作為修煉者應該放下的執著。我深深的懊悔對父親曾經心中的放棄,對我看不慣的同修的疏遠和心中隨便下的定義,都是我的人心在作怪,其實作為修煉者遇到任何問題唯有修自己,看到遇到甚麼其實都不是別人的問題,都是與自己修煉提高有關,都與自己助師護法、救度眾生有關。狹隘的思維不能真正認識到修煉的偉大和殊勝,沒有意識到大法弟子稱號的意義!唯有放下一切人心,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才是真修。
前幾天的夢境中:我看到另外空間一棵大樹上包拯被鐵鏈子長期捆綁著,樹的周圍都是各種妖魔鬼怪在戲弄他。突然有一天,鐵鏈子斷了,包拯從那個空間消失了,捆綁他的那棵樹開出了許多美麗的各式各樣的鮮花。一個聲音從高空傳來:「包拯轉生了!」那些樹周圍多年來長期欺辱戲弄他的各種妖魔鬼怪找不到他了,還不肯放棄,在那個空間到處尋找著喊著:「包拯啊,你到哪裏去了,我們還在找你呢!」我意識到有的生命今生不能擺脫舊勢力的安排和束縛,師父安排他來世去擺脫束縛。舊勢力有它們毀滅性的安排,師父智慧和能力的洪大遠遠超出它們的安排。同時我看見自己魔性的一面居然和那些妖魔鬼怪混在一起同流合污。我意識到自己不精進的時候對正法對同修起到的就是負面的作用。表面我為父親不好的狀態而嘆息,其實深層我不能放下的人心和觀念也在被邪惡利用干擾著他,該實修的不止是他,還有我!而我卻把自己看成比他高,還在嫌棄他。
不真修是一個生命最大的悲哀,在還能彌補的時候,還能有修煉機緣,還能拯救眾生的時候一定不要迷失!寫出來是曝光另外空間隱藏的邪惡,也是想和同修們互勉,層次有限,看到的不一定是宇宙真相,看到甚麼都是給我個人悟和提高的,有的東西也許僅僅是點化而已。另外空間所見,只是我所在層次所見。
由於悟性有限,體悟淺顯,願與大家切磋,望指出不足,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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